他把她扔给他的手下看管着,并开始四下看看是否能在村里找到什么其他的乐子。当他走到外面时,他看到他的两个手下将一个逃跑的村民绑在树上,双臂伸展开来。
“你们怎么还让这个东西活着?”路西斯问道。
其中一个手下笑起来说“托尔告诉我一个关于北方人的玩法。他们称之为血鹰。”
路西斯喜欢这个词的发音。但是,他听到一个哨兵的大声呼喊,这个哨兵是派去检查叛军的动向的。路西斯环顾四周,看见的并不是一群常见的渣滓,他看到一个人骑在马上单枪匹马而来,身形与自己相仿。路西斯马上就认出了那身盔甲。
“萨诺斯,”他说着,手指打了一个响指。“好吧,看起来好像今天要比我想象要更加有趣。再把我的弓拿来。”
***
萨诺斯看到了路西斯,他知道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做什么。他继续催马向前。之前,他还对离开斯蒂芬尼娅心有愧疚。但是现在,在他看到死亡的农民、奴隶和绑在树上的那个人时,他的愤怒已经掩盖了所有其他的情绪。
他看到路西斯走出来,抬起弓。有一瞬间,萨诺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但是,为什么不呢?路西斯以前就试图杀死他。
他看见箭从弓上飞出来,及时举起盾牌格挡。箭头撞上了盾牌的金属面。接下来的第二个箭,就穿过了盾牌,在距离萨诺斯的脸只有几英寸的地方被阻挡住了。
萨诺斯迫使他的马马上发起冲击,第三箭擦身而过。他冲向路西斯和他的手下所在的地方,那些人纷纷闪避。当路西斯站稳之后,他也刚好转过身来拔起剑。
“萨诺斯,来得真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很渴望看到我呢。”
萨诺斯剑指路西斯的心脏之处。“现在就罢手吧,路西斯。我不会再让你杀死我们的子民。”
“我们的子们?”路西斯反驳道。“他们是我的子民,萨诺斯。我可以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让我来证明这一点。”
萨诺斯看到他挥着他的剑,朝着绑在树上的人而去。萨诺斯意识到他这同父异母的兄弟要做什么,所以再次控马追去。
“阻止他,”路西斯指挥手下。
他的手下的人跳起来服从指令。一个朝着萨诺斯走去,一根矛向他的脸上戳去。萨诺斯用他的盾牌挡住了那矛头,用手中的剑将矛头割断,然后飞出一脚,踢得那人四脚朝天。另一个人则受了他一击就被割断了肩膀,他再次出刃。
他奋力前进着,在对手的阻拦下前进着。路西斯还在朝着他选定的受害者走去。萨诺斯又一剑劈倒了路西斯手下的一个暴徒,在路西斯把自己的刀拉出来,冲到了他身旁。萨诺斯刚刚好举起他的盾牌挡住了那一击,发出金属与金属的剧烈碰撞声。
路西斯制住了他的盾牌。
“你可以很容易被预测到,萨诺斯,”他说。“同情心永远是你的弱点。”
他狠狠地一拉,拉得萨诺斯从自己的马鞍摔了下来。萨诺斯避开的及时,避免了被一剑毙命,然后将手臂从盾牌上脱下来。当路西斯的打手再次围上来时,他双手抓住了他的剑。他看到他的马已经跑得远了,这意味着现在他已经没有高度的优势了。
“杀了他,”路西斯说。“我们会把罪名推给反叛分子。”
“借刀杀人玩得驾轻就熟啊,不是吗?”萨诺斯反击道。“很遗憾,你这工作完成得并不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