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宝贝。打车去吧。”
“好的,妈妈。再见,” 我被妈妈的话逗乐了,哼着歌去了拉
伊丝住的楼。
等了约四十分钟,拉伊丝总算收拾好了,然后我们给路易斯打了
电话 — 他是我们信任的出租车司机。每次参加派对,他会开车接
送我们。今晚我们一路上好激动,有说有笑开着玩笑,直到拉伊丝
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不知道,我有……奇怪的感觉。”
“奇怪什么?哦,我的上帝!我讨厌第六感觉,尽胡说,”我抱
怨起来。每次有人说他们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好的事情就会发
生。路易斯看着我,在胸前比划了三次十字手势。
“我不知道……好像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知道吗?重大的事
情。”
“可能你要有男朋友喽,”路易斯说,我们都笑了。
“哦,路易斯,我不这么想。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个富人区。他们
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要是我们一说住哪儿,他们准会吓跑的。我
们只是去那儿跳个舞,玩得开心而已,”拉伊丝说完,我们笑了。
不过,她是对的。我们几乎每次出去约会的时候,如果他们住在
城镇南部,我们就会走进死胡同。我们知道当地存在偏见,但这也
可以理解。他们住的远,并且附近有很多漂亮女人。没有哪个男人
愿意经历那种麻烦,除非他们对某个人神魂颠倒。
“那是他们的损失。你们人好、漂亮又有工作。如果我儿子稍大
一点,我会告诉他在你们中间选一位约会,”路易斯说,我们想起
他那才十二岁的可爱儿子,哈哈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穿过隧道,看到美丽的拉戈阿。这儿的天气
温暖适宜,星夜预示着有趣的夜晚。路易斯将车停在酒吧前,收了
钱,告诉我们准备回去前给他打电话。我们总是这样安排。
巴津尼奥是古老的砖房子,曾经是私人俱乐部的场所。酒吧在一
楼,桌子上坐着喝饮料的人。顶层有舞池和小舞台。
“想喝点什么, 玛丽?” 拉伊丝问。我摇摇头,不想喝,迫不
及待地上楼跳舞。她笑了,看出我的心思。然后,我们沿着拥挤的
楼梯快步往上走。
乐队正在演奏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我和拉伊丝到那儿还不到一
分钟,就已经开始唱歌跳舞了。当音乐缓慢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多
么渴望有人陪伴。总之,我对人际关系很失望,不过如果有个人和
我一起跳慢舞就再好不过了。
时间流逝。精彩的乐队演奏每一只歌曲时,我们都跟着哼唱。我
和拉伊丝跳舞、聊天,大笑。
我跟唱时,一种最奇怪的感觉笼罩着我。这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好像有人呼唤我,但我无法分辨这种感觉来自哪儿。我环顾四周,
什么也看不见,内心好像有很多蝴蝶七上八下地扑腾,脖子发凉,
如果我喝酒了,我会怪醉酒引起的,但问题是我们什么也没喝。
然后我看到一双熟悉的且充满诱惑的棕色眼睛。当我看到他那酒窝
时,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
我该怎么办……痛风病要在俱乐部发作了。我的帅老板正盯
着我看呢,好像我是大大的冰激凌?!当然,我做了唯一能做的
事……跑!
卡杜
平常在周五晚上我是不出门的,尤其是出差回来之后。但是罗德
里戈的坚持让我盛情难却,无法拒绝。因为我们大学时期有个好朋
友要过生日,并且巴津尼奥那地方离我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