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遲於四個月。在這樣對我說話時,他的相貌披著莊嚴的嚴肅,沒有感情,當他做出不可撤銷的決定時,這一點在他身上很明顯。這發生在我們回到山上的下午。天開始變黑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會注意到他的拒絕給我帶來的情緒。剩下的路是悄悄完成的。如果那次旅行的消息不是從那一刻起,我的希望和她之間傳來,我會多麼高興再次見到瑪麗!
六
這四天在瑪麗的靈魂中發生了什麼?
當我來迎接她時,她正要把燈放在客廳的一張桌子上;我已經錯過了在我們剛剛下馬的看臺上沒有看到她在家庭小組中間。他手的顫抖暴露了燈;我給了他幫助,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平靜。她對我來說似乎有點蒼白,她的眼睛周圍是微弱的陰影,任何見過她的人都無法察覺。他把臉轉向我母親,她當時正在說話,從而阻止我檢查沐浴在附近光線中的他:然後我注意到,在其中一條辮子出生時,他有一朵枯萎的康乃馨;毫無疑問,這是我在出發去山谷前夕送給他的那封信。我為她帶來的琺瑯珊瑚十字架,就像我的姐妹們一樣,掛在她的脖子上,掛著一根黑色的頭髮。她沉默著,坐在我和母親坐的座位中間。由於我父親對我旅程的決心並沒有離開我的記憶,我一定對她感到難過,因為她用幾乎低沉的聲音對我說:
“這次旅行傷到你了嗎?”
“不,瑪麗,”我回答;但是我們已經曬過日光浴,我們走了這麼多…
我本來想告訴她別的,但她聲音的秘密口音,我驚訝於她眼睛的新光芒,使我除了看著她之外什麼也做不了,直到我注意到她為我目光的不由自主的固定而感到羞恥,並發現自己被我父親的一位檢查(當某個短暫的微笑在她的嘴唇上徘徊時,更害怕), 我離開了客廳,朝我房間的方向走去。
我關上了門。有她為我收集的花:我用我的吻把它們蓉;我想同時呼吸他們所有的香氣,在他們身上尋找瑪麗的衣服;我用眼淚沐浴著他們......啊!你們當中那些沒有像這樣幸福地哭泣的人,絕望地哭泣,如果你的青春期已經過去了,因為那樣你就不會再愛了!
初戀。。。被愛的高貴驕傲:為了心愛的女人而甜蜜地犧牲了我們以前所珍視的一切:用整個存在的眼淚換來一天的幸福,我們將作為上帝的禮物收到: